女孩的编制,父亲的职位,哥哥们的临时岗位。
家人在庆祝的时候,根本不知道为了这一切女孩付出了怎样的代价……
(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)
1991 年,河南省洛阳市新安县石寺镇外的一座矮山上,两个年轻的姑娘正手拉着手往山里走着。
领路的长发姑娘唇红齿白,如春花般娇艳迷人,而短发那姑娘虽然生得没有长发的姑娘漂亮,但是年轻肤白,瞧着温柔乖巧的模样。短发姑娘拉着长发姑娘的手,看着野草比人高的山路,面露迟疑:「我们来这干吗呀?」
长发姑娘微微一笑,一双黑眸里藏着看不懂的幽深:「我们两个又是闺蜜,又在一个矿场里工作,难得休息天,请你到山里陪我散散心,你不高兴吗?」
「高兴的高兴的!」短发姑娘想起最近发生的事,心中涌起了歉疚,连忙点头,收起心里那点害怕,继续跟着长发姑娘往里走去。
又往山里走了一段路,周围寂静得只剩下虫鸣兽叫,就在短发姑娘生出退意的时候,长发姑娘突然开口问道: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出来散心吗?」
短发姑娘一下被问住了,她面露纠结,有点小心翼翼地开口:「是因为……因为我占了你的岗位吗?」
短发姑娘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长发姑娘,着急解释:「我不知道那个岗位原来是你的……我早知道的话……」
长发姑娘打断了她:「没关系的。」她温柔地笑着,整个人显得更加纯洁动人,「毕竟丁厂长是你爸爸,他总归是为你考虑的。我……我又算什么东西呢……」
最后那句话,缥缈而怅然,转瞬就消失在山间的凉风之中。
短发姑娘看着长发姑娘失落的模样,自责又难过:「对不起小雪,我愿意补偿你……我回去就跟我爸说,让他再给你安排一个岗位……」
长发姑娘抬眸,定定地看着短发姑娘,她问道:「你真的想要补偿我吗?」
「嗯!」短发姑娘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「好呀。」长发姑娘再一次笑了起来,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,「那不如……你去死吧!」
「什、什么?」短发女孩尚未反应过来,一根麻绳就从她身后套中了她的脖子,短发女孩一下被拽倒,重重地摔倒在草丛里。
原来,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早就躲在草丛里,听到长发女孩发号施令,立即就开始行动。
「唔……救、救命……」短发女孩被拖拽着,她的双手拼命拽着套住脖子的麻绳,挣扎着向眼前的长发姑娘发出求救。
长发姑娘看着女孩的脸,她跟她那个禽兽父亲长得那么像,一下激起了她心中最浓烈的恨。长发姑娘心中最后一丝犹豫,也随着山风飘散而去。
「你不要怪我,要怪……就怪你爸!他是个混蛋!他畜生不如!我杀不了他,就只能杀你!我要让他生不如死!」长发女孩漂亮的脸蛋被仇恨占据,她捡起一块石头,面色狰狞地砸向了短发女孩的脑袋。
「啊!」一声尖叫,短发女孩脑袋上瞬间鲜血四溅,长发女孩咬着牙,像是发泄一样一下一下地砸着女孩的脑袋。很快,短发女孩就再也无力挣扎,拽着麻绳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,两条蹬着的大长腿也以扭曲的角度静止了下来。
「死……死了……」拉着麻绳的矮个子男人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手,惊慌失措地看着长发女孩,「现、现在怎么办?」
长发女孩冷静地擦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:「让你准备的汽油呢?」
男人拨开草丛,拿出一个绿色的汽油桶:「在这呢。」
长发女孩一把接过汽油桶,将汽油浇在尸体上,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:「烧了她,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。」她点燃了打火机,扔在了女孩的脑袋上。一瞬间,女孩的脑袋烧了起来,火苗欢快地跳跃着,没多久,那张白皙年轻的面孔就化作了焦炭。
火苗越蹿越高,伴随着烤肉的焦味的,还有一股袅袅的浓烟。
「我们还是赶紧走吧,等会这烟说不定就把人引来了!」矮个子男人紧张地吞着口水,他向山下张望着,唯恐看到什么人影。
长发女孩看了一眼燃烧着的尸体,女孩的上半身已经被烧成了黑炭,还剩下两条大白腿还没烧完,她犹豫了下,最终还是听从了男人的建议,两人急匆匆地下了山。
「这件事,你知我知,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。」一路通畅地下了山,长发女孩郑重地叮嘱男人。
男人怯怯地点头,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女孩的手:「小雪……你答应我的,只要我帮你杀了她,你就答应嫁给我……」
长发女孩看着男人丑陋的面孔,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,但是很快就遮掩了过去。她抽回自己的手,安抚男人:「等事情风声过去了,我们再结婚。」
得到女孩肯定的答复,男人欣喜若狂。然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,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,实际上早已被一位采药的农妇看在眼里。
农妇在采药途中看到山上的浓烟,担心发生山火,连忙朝着着火的方向走去,走到一半就看到一男一女急匆匆地下山。她连忙躲在树背后,等他们离开后才走到了着火点。谁知走近一看,却看到半具残尸,农妇被吓得半死,惊慌失措地报了警。
警察很快就查出了死者的身份,这位被残忍杀害的姑娘,正是当地最有名的洛阳铝矿丁厂长的小女儿丁兰兰。
而根据目击者的描述,警方很快也画出了两个犯罪嫌疑人的肖像画。出人意料的是,其中的女性犯罪嫌疑人,正是死者丁兰兰的同学、洛阳铝矿的临时工任雪。
任雪跟丁兰兰同年,今年不过二十出头,生得美丽动人,是铝矿赫赫有名的大美人。
而另一个矮个子男性,则是任雪的追求者,曹琳琳。
警方很快就逮捕了任雪和曹琳琳,经过审讯后发现,曹琳琳是听从了任雪的指示,才会协助她残杀丁兰兰。
警方看着面前肤白如雪的女孩,实在不明白她和丁兰兰之间,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?面对警方的询问,任雪沉默不语,警方只能转而征询丁兰兰的家人。
没想到的是,当听到犯罪嫌疑人是任雪时,丁厂长的妻子瞬间崩溃,她狠狠地捶打着丈夫,满眼都是仇恨:「都是你!是你害死了我的兰兰!」
怎么受害人的亲妈责怪起了受害人的亲爹?这出人意料的变化,让警方吃了一惊。
一番追问之下,一个关于少女复仇的故事缓缓浮出了水面……
二、沦为禁脔的美少女
新安县是个小地方,大多数老百姓务农为生,靠天吃饭,温饱尚且勉强。但也有例外,洛阳铝矿的员工们,不仅端着铁饭碗,而且这碗饭,更大量、更好吃。
身为远近闻名的支柱企业,洛阳铝矿成为当地青年们梦寐以求的单位。为了能够进入洛阳铝矿,远远近近的青年们,全都挤破了头,任雪便是其中一员。
18 岁那年,任雪中专毕业,想要进洛阳铝矿工作。然而身为普通职工的父亲根本帮不上忙,就连她的两个哥哥,至今也都还是临时工。
任雪只能自己想办法。她想到了自己的闺蜜丁兰兰。丁兰兰的父亲正是洛阳铝矿的厂长,走到哪里都有人捧着,只要他开口,自己一定能够顺利成为洛阳铝矿的正式员工。
怀揣着这样的期望,任雪找到了暑假放假在家的丁兰兰。
丁兰兰和任雪从小一起长大,一直都是无话不说的闺蜜。
为了自己的工作,任雪还是厚着脸皮开了口:「兰兰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,这才想到请你帮忙。」
丁兰兰听任雪说完前因后果,有点为难,却还是答应了下来:「我可以帮你跟我爸爸说一下,但是具体怎么样,还是得听他的。」
丁兰兰答应帮忙,任雪十分高兴。为了尽快落实自己的工作,任雪咬了咬牙,主动提出请丁厂长和丁兰兰一块吃饭:「兰兰,这个礼拜天,我请你和叔叔一起吃个饭吧。」
「好,我回去跟我爸爸说一下。」丁兰兰柔声细语地答应下来。任雪高兴地送走丁兰兰,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周末得到了。
周日傍晚,任雪早早就到了约定的小饭馆。丁厂长是有头有脸的人,任雪忍着心疼,特地要了个小包间。可是到了约定时间,丁兰兰却没有来,出现的却只有丁厂长一个人。
「你就是小雪吧?兰兰今天陪她妈去医院了,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过来,你不介意吧?」丁厂长四十多岁,多年养尊处优的领导生涯,让他看着比同龄的男人年轻不少,他和蔼地笑着,如同一位可亲的长辈一样跟任雪打招呼。
「不介意不介意!丁厂长,您请坐。」任雪今天穿了平时舍不得穿的连衣裙,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臂膀,年轻的身躯散发出让人迷醉的青春气息。
「不用这么客气,你跟我家兰兰是同学吧?你叫我一声叔叔就好了。」
「叔叔。」听到丁厂长发话,任雪羞涩一笑,乖巧地叫了一声。丁厂长坐了下来,顺势拉了一把任雪的手,拉着她一块坐下:「坐啊,站着干吗。」
转瞬即逝的触碰,涉世不深的任雪并没有察觉到异样,她深知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,她还以为这样的大领导一定会端着架子,没想到却这样平易近人。
服务员很快就上了菜,还贴心地关上了包厢的门。
紧闭的空间里,男人若有所无的目光落在女孩白嫩的脸上,和他女儿一样的年纪,娇艳欲滴,含苞待放,等待着别人去采摘。
任雪不敢跟丁厂长对视,她乖巧地给他倒了酒,她听父亲说过,想要求人办事,就得请人喝开心了:「叔叔,您喝酒。」
「哎,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,小雪,你陪我喝几杯。」丁厂长发话,任雪不敢不从,虽然她不会喝酒,还是勉强自己喝了几杯。
几杯酒下肚,任雪白嫩的小脸顿时就红扑扑的,越发显得娇憨可人。丁厂长打量的目光从隐晦变得直白。
「我听兰兰说,你想到我们厂里上班?」丁厂长似乎喝多了,一只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在任雪的大腿上,任雪缩了一下,想要躲开,但是丁厂长的手却像是黏在她的腿上似的,不仅没收回手,还往上挪了些,满是酒气的脑袋也往她脸上蹭着,喷薄出的酒臭味,几乎要将任雪熏晕。
「你和兰兰是同学,在我心里,就跟我女儿一样……你想进我们厂,我当然会帮你……」丁厂长靠得更近了,近得可以闻到少女身上令人迷醉的清香,那白嫩光滑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,暧昧又试探地摩挲着任雪的大腿。
任雪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景,一张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,她觉得很不舒服,想要逃离这里,可是却不敢逃。她知道,她这个时候走了,就彻底绝了进洛阳铝矿的机会。
「叔叔……」任雪还怀揣着最后的希望,希望丁厂长只是喝多了,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。她往后撤了一点,躲开了丁厂长的吻,试图唤醒喝多了的丁厂长。然而任雪不知道的是,她胆战而娇弱的声音,只不过是火上浇油。
「小雪,你知道吗?求我办事的人多了,要么送钱,要么就……」丁厂长迷离的眼神贪婪地落在任雪美丽的脸庞上,他看着面前的美少女,感觉自己就像是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,整个人都精神起来,他忍不住再一次凑近任雪,想要汲取她身上的甜美气息。
「叔叔,您、您喝多了!我、我还有事……我先走了!」任雪一把推开了丁厂长,慌忙起身。此时此刻,她整个人都是懵的,她不明白刚才还看上去那么和蔼的长辈,为何会突然变成了一个臭流氓,对她做出这样的事?!
「你可要想清楚了!我是厂长,不管你找什么关系,最后都要我来批准。你要是走出这个门,以后可就别想进我们厂了,以后就跟你妈一样一辈子做个农民……」
原本已经走到包间门口的任雪一下停下了脚步,丁厂长的话就像是一道咒语一样,击中了她的内心。任雪深切地明白,如果踏出这道门,她不仅失去了进洛阳铝矿的机会,就连新安县,她恐怕也待不下去了。
洛阳铝矿是当地最大的企业,丁厂长的地位,等同于县长。县里的领导见了他,都得客客气气的。他若是想折腾自己,只需要轻飘飘地说一句话。
这一刻,任雪的感觉,就像是被压在了五指山下的孙悟空,拼命想要逃脱,却又无路可逃。任雪在心里告诉自己,离开这里,离开这个危险、恶心的男人,可是她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,怎么也动不了。
丁厂长看着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任雪,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。在丁厂长眼里,像任雪这样有求于他的小女孩,就是无路可逃的猎物。他手中的权力就是最好的武器,只要轻轻一下,就能让她乖乖臣服。
「只要你让我高兴了,我就让你进厂上班……」丁厂长悄无声息地走到任雪背后,粗糙的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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