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场球,我们准备让你上。你的状态要好好调整下,希望再找你谈话,是祝贺你。
场下的待人接物中,他很崇尚以和为贵的概念。大连去年年初在昆明冬训,他常常找我去自己房间聊天,聊孔子、聊康德,他渴望了解中西方文化思想上的这种差异。
很荣幸这一年和你们并肩作战,现在只剩最后90分钟了。不要有压力,尽量去享受这场比赛,但是,你们从第一分钟开始就要紧张起来,要先杀死对手,不要给他们机会杀死我们。
2007年,朱骏进来,带来了联城。那年冬训结束前准备回国的时候,守门员教练蔡建林把我们叫到房间,说有消息讲要合并了。合并是啥意思?我们都不懂。结果回去之后真的合并了,一个队70人。根本没办法训练,要分两批错开练。两个队的球员谁都不服谁,训练里面动作就很大。所以没过多久,就有一批球员被下放了,我和大牛(邱盛炯)还有一个老门将叫王伟杰的,三个人一起被下放。一队留了王大雷、董雷和张晨。”
你要出去闯就得趁早,哪怕跌得一塌糊涂再回来也来得及。将来年纪大了再去闯,跌一跤就再也爬不起来了。
那些年是塑造我人格,并让它最终定型的时间。我去了河南以后再回上海,朋友都说我变了,越来越爽气,豁达,这是北方生活带给我的。我在河南所经历的成长,让自己一辈子受用。和这些相比,足球上的得失就太不值一提了。
它就像根系很发达的一棵树,但你任它风吹雨打,以至于沙土表面都烂了,一张叶子都没了,但根系还是在的。你看深足,它的球迷氛围、足球底蕴肯定是有的,佳兆业进来之后有人真正呵护它了,浇水施肥,貌似枯萎的树木,又长起来了,又开花结果了。今天我们冲上去了,处于一个更高的平台,肯定会有更多人关注,政府更多的支持。
来深圳以后,我有一次把手机弄丢了。那时我住酒店,太太从上海来看我,我们出去吃饭回来就把手机落在出租车上了。打给前台问,说没见到。心想就算了吧,买台新机去,只是舍不得里面保存的家人照片和视频。
太太说,那我们再试着找找。于是打电话去派出所,人家不受理。又有人给了我们一个无线电台的地址,说可以去那里找。真的,把上下车时间和地点输进去以后就搜到一辆,车牌、公司写给我,打过去就找到那个出租车师傅。过了两个小时,手机就送回来了。
19岁那年,申花和东华大学搞体教结合了,我在申花预备队,整个队搬到东华去了。我很难过,觉得申花不要我们了,不想踢球了。但爸爸说,绝对不要放弃,读点书没坏处,而且还有更多比赛踢。后来的事实证明,我真的学到了东西,而且一年踢了20场比赛,比正常预备队的比赛多了4倍。最后也回到了申花一队,做上了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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